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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之一章】
刻骨銘心,蒼老的咒語,就在我和你的心地上扎根了,繁衍許多美丑的形態心思。
百年的魔鬼選擇了廢棄原來的神殿,又來占據新的文明場所和人類的領地。
感謝來自羅馬決斗的那些文明行為,神斧失落就在瓦礫和遺址上居無定所,記憶斑痕。
一根根凝血的箭矢,就這樣刺破我那無盡的回憶,只好帶著那足聲和著風雨遠去。
失落的腳印鋪墊成自由神和佛斗祖的背影,面對那一棵樹所引發的驚雷。
狂笑,變成長刀截斷河流,夜光燈下顫抖寫字臺的靈性,在命運的斑駁片斷里光照飄搖。
于是,我看到了一碗飯擁有窮人的喜悅目光,玫瑰會不會獻給最心愛的人呢?
于是,一次性的鐮刀可不可以打開天堂的枷鎖,烏鴉仍舊在吞噬著黑暗。
于是,殘敗的草芥在仰望天空,祈求今夜的大雪來自圖騰上的巫咒。
于是,心靈的詛咒已經被陽光點滴融化,在土地上捧出了花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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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之二章】
為什么的交替和流行,變成陰謀解答一個無欲者的靈魂,劣根的行為被張揚傳染。
太陽只好盤旋于腸胃的深處,把最終的饑寒全都交付給被侵害的弱勢群體。
有多少的焚書坑儒,在每一具尸骨上結緣美夢,珍惜著許多無悔的殘酷和呼喚。
許多問答,就在巷口外飛馳著異動的神識,現代文明的跑車擁擠著公路,睹塞了動脈。
大都市里的那些紅綠的都相互爭奪地段,在調色盤里置換監控的旋轉鏡頭。
流動的火種燃燒著城市的花蕊,甘露降臨低矮的野草,喘息著來自靈魂的筆鋒情調。
深刻入骨的薪火和著我的呻吟在迅速蔓延,灰燼著斑痕的土地和我的心機。
我如被捆的柴禾,奮力擠掉多余水分,隨時都被放進烘爐燃燒,骨頭散發烈焰的吶喊。
詛咒,在你我的足聲中遠去,床頭的夜光燈調制低垂,蚊子突然在耳邊嬉戲。
神話故事,就這樣在你和我的夢境里更加地充滿人性和美妙的情感片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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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之三章】
歲月匆匆,讓我在光天化日下解開外衣,放大思想,讓光明來自那一把鐮刀的斷然。
感謝咒語,或多或少都在哲思的語調里,讓我和你都心平順意,苦口良藥。
心靈的河流淌進黑夜的那一道路線,一只夜鶯在枯樹里淫叫,飛進我的瞳孔屏幕。
裸痕的形態 ,讓人心眼閃亮,忘乎所以了許多孤獨的悲傷過程,荒謬天地。
凝固空氣開始靜止,所有狼群在山谷里按捺不住,都隨時分頭沖進城市的高檔商場里去。
篝火的燃燒,讓它們的節奏有所節奏緩,最終桌面上的茶杯感到地震的震波光臨。
還有多少夢想心愿,穿越已開啟的時空,拾綴那些被廢更的文明,重新染紅那塊幕布。
感人心扉的前奏,從舞臺的中央拉開,延伸到遠方小鳥鳴叫的高谷上森林間地。
得出結論嗎?硝煙里又有許多火種在飄落,重新孕育草地,神回歸于荒蕪。
傾聽那陣足聲,沉重心地,大悟大感逐漸明朗,燈光豁亮,道路寬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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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之四章】
打開那一幅版圖,才真實地看到沙漠引發綠洲的思考,霧霾的瘋狂已經令人發指。
翻開那本史冊,才疼痛地刮骨著我們肌體上的那一個個毒瘤頑固,只有大動干戈才行。
人類的腳印,已經退至城市邊緣,不,是大海的孤島上去,一切都被困擾。
河流被地震改變了航道,一只斷漿在岸邊沉思,凋零的玫瑰蘇醒于莊園,長嘆光中。
大自然的演義,景象了蜂群來自蜜糖里的辛勞,花蕊被吸干,露出花瓣的根莖。
山雨欲來風滿樓,成群的螞蟻就這樣離開了自己的家園,成就了那些肥頭大耳的莊主。
是你對我說,大海能夠歸于平靜嗎?每一天的太陽往復如故,萬物就在微妙中變故嶄新。
是啊,是那位神靈告訴我,天空命運轉向正軌,列車駛入黎明第一縷陽光。
我和你的靈魂,在春秋的故事里,復活了一場遲到的嬰啼,回蕩那鴿子的鳴叫聲。
詛咒,在你我的足聲中遠去,春天漸漸回眸,一場雪覆蓋了黑色的腳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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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是那位神靈告訴我,天空命運轉向正軌,列車駛入黎明第一縷陽光。
我和你的靈魂,在春秋的故事里,復活了一場遲到的嬰啼,回蕩那鴿子的鳴叫聲。
詛咒,在你我的足聲中遠去,春天漸漸回眸,一場雪覆蓋了黑色的腳印……